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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著名的肿瘤专家自己抗癌的痛苦经历!值得我们每一个人看!

文章出处:责任编辑:人气:-发表时间:2015-11-21 13:48【

作为一位从事癌症防治工作的医生,华益慰一生曾经给无数病人做过手术,但是当他自己成胃癌患者,做了全胃切除手术,并接受了腹腔热化疗后。

 临终前,他留下了无比沉痛的话语:“我从前做了那么多手术,但对术后病人的痛苦体会不深。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,没想到病人会这么痛苦……”

他在生命最后阶段感悟到:我们当医生的,不能单纯治病,而是要治疗患了病的病人啊!

名医华益慰最后的日子

2006年,华益慰医生去世,《健康时报》刊发这样一篇文章:《名医华益慰最后的日子:没想到手术会这么痛苦》,除了怀念这位名医,也意在引发人们对传统治癌模式的思考,让更多癌症病人在治疗的晚期平静而安详地走过人生最后历程。

在此,截取文章部分内容,与诸位分享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2005年7月,华益慰的饭量突然减少,消化也不大好,就去进行检查。经开腹探查后,发现已是胃癌晚期,华益慰只好接受常规处理,做了全胃切除。

全胃切除手术,就是把胃全部拿掉,将小肠直接与食道连接起来,由于没有贲门了,碱性的肠液和胆汁就直往上返,病人会出现返流、烧心等症状。术后,华益慰返流特别严重,食道总是烧得疼,嗓子经常被呛得发炎,连耳咽管也被刺激得很疼。人只能是半卧着,根本不能平躺。

 全胃切除的痛苦还没有结束,下一个痛苦接踵而来,为了控制癌细胞的扩散,华益慰接受了腹腔热化疗。 对腹腔热化疗的痛苦,华益慰生前说“都不敢想象我是如何支持下来的”:90分钟躺在那里不能动,腹腔加温到41摄氏度,人不停地出汗,大汗淋漓,以至于热疗结束后他得连续换两套衣服。每次治疗后,腹部阵阵绞痛,疼得他在病床上翻来覆去,需要用药来止疼。华益慰一周化疗两次,一个月内共做8次。期间,人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,刚缓和一点,马上就进行下一次。

“他原来身体的基础很好,第一次手术后体重还维持不错。如果不做化疗,慢慢恢复饮食,也许能恢复得好一些。是化疗把他彻底搞垮了。”老伴张燕容说。

(老伴张燕容照料病中的华益慰)

化疗期间,华益慰呕吐得历害,无法进食,只能靠鼻饲营养液。他和家人都认为这是化疗的反应,扛过去就可以恢复进食了。谁都没想到、更大的痛苦更悄然走近华益慰。

通常情况下,化疗结束后,副反应也会慢慢减轻,病人可以恢复进食。但是,化疗结束两三周后,华益慰仍旧恶心、呕吐,不能进食。胃肠造影发现,已发生了回肠末段肠梗阻!

随着肠梗阻日渐加重,后来连一点大便都没有了。腹胀,呕吐严重,不仅没能恢复饮食,连鼻饲营养液都进不去了。在疾病折磨下,华益慰更加衰弱,出现了心功能不全,全身水肿、肝、肾功能均不正常。

在这种情况下,只好进行以解除肠梗阻为目的的第二次手术。然而手术后,肠吻合口漏了,肠液,粪便、血液流入腹腔,造成严重感染,肠道已不可能恢复了。这时即便没有癌症,人都很难活下去。

第二次手术失败后,华益慰的身体彻底衰竭。医院为他安排了特护组,华益慰由ICU病房转回到肝胆外科。他对战友们说“我的病已无力回天了,不要再使用那些昂贵的药品,做昂贵的检查了,只要能让我稍稍减轻痛楚就好,为国家省一点吧。”这是一生没有给组织提过任何个人要求的华益慰提出的最后请求。

(胡锦涛看望人民的好军医华益慰)

“我还没有护理过这样的病人。”ICU病房特护组护士闫寒说。当时,经过三次手术的华益慰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:有静脉输液的管子——由于他不能吃任何食物,因而全靠各种营养液支持着;气管切开导管,用以帮助呼吸;从鼻子进入的是肠胃减压管,管子很细,要随时看着防止被堵塞;腹腔有两条管子,用于引流腹腔内的血液、粪便以及肠道其他分泌物,每根管子都由两根管子套在一起,要防止发生错位使管内液体外流时引起感染;还有导尿管……此外,由于手术后肛门有分泌物,因而尿垫需两小时换一次。而护理中最为关键的还是随时吸痰。由于此时华益慰已无力咳嗽,需要外力帮助将气管中痰液及时吸出,几分钟就要吸一次,否则一旦被痰液窒息立刻就有生命危险。今年2月底气管被切开后,吸痰的工作就更重了,有时睡觉时痰液也会不停地往外涌,需要不停地用纸巾擦试。生命的最后几天,华益慰曾不止一次地对给他输液、输血浆的医生说:“别输了,别再浪费了。”也不止一次地对老伴张燕容说:“我不想再撑下去了,我受不了了!”

死亡对于一个高尚的灵魂是一次新的升华。华益慰把妻子和孩子们叫到病床前,断断续续立下了遗嘱,声音微弱而坚定。

  “……身后的一切形式都不再有意义。我愿以我父母的方式做身后安排:不发讣告,不做遗体告别,不保留骨灰,自愿做遗体解剖,对疾病的诊断和医学研究有价值的标本可以保留……”

  这之前,华益慰已经对科室的于聪慧主任反复叮嘱:“通过我自身的感觉,以后遇到这类病人还是不要做全胃切除术,这样病人生活质量太差。可考虑留这么一点胃,如果不能留,宁肯不做。”

  这之前,华益慰已经找过病理科主任丁华野,他握着丁华野的手说,他的病情多次检查未能确诊,手术后可能见到的所有并发症都同时出现,这是他行医56年里从未遇到的,所以一定要做尸体解剖,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,也好给后人积累一点经验。

  华益慰病倒了,但倒下的华益慰依然在尽着一个医生的天职,犹如夜空上划过的流星,为这个世界留下最后的温暖与光芒……

  一群又一群华益慰曾经治疗过的病人从四面八方赶到医院,要看华主任一眼;病房外,每天都有满怀忧伤的人们在徘徊着,默默地为他祝福;走廊里,时常有不知名的人送来一捧又一捧的鲜花……

  当护士把这一切告诉垂危之中的华益慰时,他的眼里淌出了泪水。

  他曾经说过:“当了一辈子外科医生,能得到病人的认可,这是我最大的幸福。”现在,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,他再次被这浓浓的幸福包围着。

8月12日下午6点,华益慰与世长辞。

从前给别的胃癌病人治疗时,华益慰也采用全胃切除手术,但是自从他自己接受了全胃切除手术,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之时,开始了对胃癌治疗的方法进行深刻反思。

  当时,病房里住着一位胃病患者,华益慰对他的病情十分关注,有一天特意找到战友于聪慧说:“聪慧,对这个病人的治疗要好好斟酌一下,全胃切除带来的不光是吃饭的问题,还有术后返流的问题……做全胃切除,病人遭受的痛苦太大,以后做胃切除时,能不全切就不要全切。

  于聪慧清楚地记得,华益慰特意用两手比划着说:“哪怕留一点点胃,就比全切强,病人就没有那么痛苦。”通常,医生首要考虑的是将肿瘤切除干净。比如,肿瘤有3厘米,手术时常要将肿瘤以外3—5厘米的组织全部切掉,这样才不易复发。

  而华益慰由一名医生转化为病人,使他从病人的角度对这一医学问题有了全新的理解:作为一名医生,在生活质量和疾病之间进行取舍时,主要看哪一方给病人的益处更大。如果胃全切除后活一年半,但病人要在痛苦中度过;胃不全切除能活一年,但病人可以活得快乐和充实,那么这时他宁可选择后者。

  于聪慧说:“那时,华主任常常语气沉重地对我说:“我们当医生的,不能单纯治病,而是要治疗患了病的病人啊!”

“后来,我们接受了华主任的建议,在为以后的胃癌病人治疗时,改进了手术的方法:能不全切的尽量不全切;必须全切除的,也改进了术式,想办法将胆汁和肠液引流掉,使其减少向上返流,并想办法用肠子成形后代胃,使食物仍可以像在胃中一样停留一下,这样病人就舒服多了。”

(中间的长者,就是华大夫)

好医生华益慰

华大夫是新中国第一批8年制医学毕业生。周围人对他的回忆:天亮为病人查体前,他总是先搓热双手,焐热听诊器,尽可能地少暴露病人的身体;手术前,他总是在电梯口等候病人,让患者在麻醉前看到医生。

退休后每年还要做100多台手术的老医生,最后一台手术是为63岁的杨华老人做的甲状腺肿物切除手术。手术当天,他本来已经约好做胃镜检查,可为了不影响病人的情绪,他平静地走进了手术室。

手术后第二天,华益慰就住进了病房。8天后,他全胃切除。

医生如何面对死亡?医生面对死亡时,他们也是病人,但出于职业习惯,他们可能仍然在思考关于疾病的问题。

他的临终感悟,也让我们更加认识到现代医学有限的事实。如果能治愈,那就努力去治愈我的患者;如果治愈不了,那就尽力缓解病情、减轻他们的痛苦;如果什么都不能做,那也要让他们感觉到,我们已经怀着对生命的敬畏尽力帮助他们了!比如华大夫,他让人肃然起敬。

医乃仁术,无德不立。大医有魂,生生不息。华益慰,这个从未想过在这个世界上留名的人,将被这个世界铭记。

手术给一个家庭以及患者本身带来怎样的灾难,令人深思的问题(部分来自六色灵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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